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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哨兵嚮導設定,OOC有,目標甜到蛀牙、閃瞎狗眼。

我的確看過LOFTER某位寫的文,所以不用驚訝同設定問題。

反正就是對原著以及一堆坑怨念到不行,所以用盡腦汁努力腦補把他們甜回來。

老虛不給HE,老娘給!(兇悍

 


 

戰鬥,是人類歷史上從未缺失的一環,而其作戰的人類衍伸出各式種類,並被主政者分配至各自適合的地方一展長才。

而他,狡嚙慎也,是個哨兵,是個近百年罕見的S級哨兵。

 

他熟練點起菸,旁邊慵懶地趴伏在他腳邊的是他的精神體—一匹通體黑藍毛色的大狼,有著和主人一樣的烟藍色雙瞳,看似懶散對一切毫無興趣,一旦上戰場便會睜開好鬥的一面。

狡嚙打個呵欠,讓手下把附近清理乾淨,便轉身走向位在最後端的建築物,原本趴伏的大黑狼也起身,抖抖不存在的灰塵,似乎反映出主人的心情,腳步輕快地跟上前方的主人。

 

他們都期待著,在軍帳等待他們歸來的珍寶,那包容他們一切的溫柔。

 

"啊!歡迎回來,狡嚙先生。"

"我回來了。"

 

脫下身上的軍大衣給迎面而來的女人,趁女人在幫他掛大衣時,一雙大手從她背後攬住她纖細的腰,將自己的腦袋窩到他最喜歡的肩窩處,這個地方總是散發著最濃郁的香甜味道,那只屬於自己的專屬信息素,讓他一直欲罷不能的味道。

女人被狡嚙磨蹭肩頸處的行為弄得又氣又好笑,反手拍拍那有些紮人手的黑色頭顱。

 

"狡嚙先生真愛撒嬌呢!"

"只對你一個,朱。"

 

扳過女人的臉龐,貼上她的唇磨蹭幾下便撬開她的牙關,深深侵入女人的嘴裡霸道地掃蕩著她嘴裡的一切,就如同他在戰場上,橫掃千軍的習慣。

直到女人喘不過氣,軟腿在他身上,狡嚙才稍微拉開距離,卻讓彼此鼻尖依舊相貼。

 

"朱。"

 

低沉的嗓音傳進耳裡,讓還在壓抑身體溫度的女人抿緊唇,她有些不開心地嘟起嘴,粉拳敲在狡嚙的胸膛,看似抱怨可在男人眼裡,只像是撒嬌般的嬌嗔。

 

"狡嚙先生!晚間還有軍事會議,請您適可而止!"

"今天遇到的比較棘手,你可要好好幫我啊~而且這裡沒別人,叫名字。"

"......慎、慎也。"

 

狡嚙滿意勾起大弧度的笑容,利用身高差與力量差距,將女人攔腰抱起往椅子移動,坐到辦公桌前並將女人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拿起整理好的文件,另一手並不打算放開懷中的溫暖身軀,就像兩人的精神體一樣依偎在一起—大黑狼把相對嬌小的花豹窟在懷裡,伸出紅紅的舌頭舔著花豹小巧的圓耳朵,花豹則趴下身軀瞇起金棕色的雙眼享受著。

女人看著精神體們的行為,這幾個月的相處從反抗到現在溫存,就像她和男人的相處經歷,想到兩人初認識,她忍不朱笑出聲,引來正在書寫的男人視線。

 

"笑甚麼?"

"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還在常常比賽一堆有的沒的。"

"阿~事實證明,有些定律是很難改變的。"

"誰叫慎也你要跟我比,結果發起情來害人家隔天......"

 

說到這女人忍不住臉紅,狡嚙想起兩人正式結合後的隔天,女人捲走所有被子,嬌羞的罵他一點也不節制,一點也不疼惜她是第一次。

拜託,他也是第一次好嗎?而且以前看過其他哨兵嚮導發情的過程還挺不屑,結果發現自己也差不到哪去,他也有些尷尬,卻也很滿足地將包成肉粽的小女人拉近自己懷裡。

他那時想著,他狡嚙慎也,這一生中,只會輸給常守朱一人。

 

因為嚮導的稀有性,如果有被派送到前線,通常都是以特殊改裝的裝甲車送到前線。

而如果有運送難得一見的A級以上嚮導,裝甲車的護衛會比平常多增加一倍外,車頭還會加裝橘色警示燈,警告在場所有哨兵服用抑制劑,俗稱小白片,避免受到影響。

 

常守朱就是最近一次嚮導派遣中的唯一一名A級嚮導。

 

兩人初識是在雨天中,雨水正好沖淡在戰場上蔓延許多天的信息素,這種天氣運送嚮導或哨兵都是最佳選擇。

負責運送的機械人替即將下車的嚮導們開路,一共五名新任嚮導,嬌小的常守因為是珍貴的A級嚮導而被護在裝甲車最深處,最後一個才出來,因此更難被注意到,可是負責迎接的狡嚙卻看見被遮擋在最後面的她。

 

那時候的他與她,並不相信所謂的命中注定。

 

她相信自己即使是嚮導,也有強大的作戰能力,不會輸給哨兵。

他相信自己即使是哨兵,也有絕對的自控能力,不會輕易發情。

 

在戰場這八年,身為總指揮的西比拉高層並不是沒有幫他配對,然而自己總是毫無感覺,而那些A級嚮導總會慾火焚身或者崩潰,甚至有一位因此失去嚮導的能力,久而久之上面也不敢再輕易讓他接觸那些可貴A級的嚮導,將他調職到後勤部分,這一待就是三年。

而後,他迎來的是他的另一半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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