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後續吧!結局如果我有再想到可以搭的歌或劇情我再來補個番外之類的(菸
再次警告,因為怨念很深所以OOC很嚴重,無法接受者請自行右上X等你關閉喔~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在SEAUn的短暫相遇後,身邊的戰友們都會故意提起她、問起她。
因為在他們眼中,他是個不近女色的戰士,卻在那天拼命護著嬌小的她。
當然有人問他,為什麼要和日本公安局的高層藕斷絲連?
也有人說,如果在乎她,就應該那時將她留下來。
而他,只是點起菸,不予回應。
「最怕回憶 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 聽到你的消息」
午夜夢迴間,他會想起和她在一系的短暫時光,有滕,有老爹,有帶著眼鏡的宜野座,有六合塚,有志恩,有她的美好時光,是如此美好,是如此鮮活,讓他感覺到自己是個刑警而不是個獵犬。
而這次的見面,讓他有種短暫回到那時,與她並肩作戰的那時候。
現在,根據內線消息,她已經離開了。
也好,堅信體制的她,至少在那裡,會好好的活下去。
「想念如果會有聲音 不願那是悲傷的哭泣」
看著那些孩子天真的笑容,嬉鬧的笑聲,如果她活在沒有西比拉的世界,大概也會像這樣,每天都保持著這樣的笑容吧!
棕色的瞳孔被笑意瞇彎,看著他的小臉笑容是如此燦爛。
不知為何,眼睛有些酸澀,大概是陽光太強,然後被他自己的菸燻到了。
「事到如今 終於讓自己屬於我自己 只剩眼淚 還騙不過自己」
從今以後,大概不會再見面了,至少現在確定他們會好好活下去,有宜野他們在她身邊,她會活得很好,然後一路扶搖直上。
信念不同的他與她,注定短暫交集後,往各自的命運走去。
可是為什麼?胸口,總是會那麼沉悶。
可是為什麼?眼眶,總是會那麼酸澀。
「突然好想你 你會在哪裡 過得快樂或委屈」
看著戰友抱著剛死去的妻子的屍體哭泣,他突然產生幻覺,看見她倒在血泊的模樣,心中莫名的悸動,莫名的恐懼,可是他硬用理智告訴自己,她一定是活得好好的,因為無論怎樣的壓力,她都會用她的信念,用她那纖弱的肩膀全部頂回去。
所以,她不會在這裡,她會在日本的某一處,好好活下去。
所以,他不需要知道,她會在日本的哪一處,在做著甚麼。
「突然好想你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明明告誡著自己,不要再回想日本的曾經,那是已經回不去的地方。
這次的見面只是剛好,只是上天想讓她安心,只是想讓自己放心的安排,他已經回不去了,四年來的行動都已經讓他回不去,那個該死的系統也不會讓他活下去。
所以快忘記,那個回不去,每次想起來宛如刀割般的回憶。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一直想起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然後,眼眶,又開始酸澀,視線就會模糊。
「我們像一首最美麗的歌曲 變成兩部悲傷的電影」
他與她的交集,曾在日本公安局的舞台,演奏出一段樂章,一段美好的歌曲。
過了交集點,他們注定變成形同陌路的兩個生命。
一個繼續站在公安局的舞台演奏,而他走下台,來到SEAUn的另一個舞台表演。
「為什麼你 帶我走過最難忘的旅行 然後留下 最痛的紀念品」
偏偏,他的人生旅途,總是忘不掉她?
為什麼要在他只剩仇恨時,將與曾經的他相似的她帶到他面前,讓他無法專注復仇,讓他忍不住想保護她,讓他想永遠守護她溫暖的笑容。
讓他體會到甚麼是"刑警",讓他嘗到美好而後又不得不放手這美好,跳入深淵。
「我們 那麼甜那麼美那麼相信 那麼瘋那麼熱烈的曾經」
那樣的甜美的回憶,他曾相信他與她,與他們都會一直吵吵鬧鬧的走下去,直到他們身為執行官,不得不化為血水的那一天。
他也曾想過,如果真的可以,他想跟著她走下去,因為她讓他感受到可能性,身為"刑警"的可能性,可以正正當當以"刑警"執法的可能性。
至少他們會在一起,會一起研究案件,會一起出去巡邏,偶爾逗逗她讓她氣得鼓起小小的臉龐,像隻松鼠一樣鼓起臉頰,他會伸出手指戳,然後被她惱怒地拍開。
「為何我們 還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遺憾中老去」
可是當每次他這樣想完,他都會恥笑自己,既然這樣嚮往,為什麼還要離開?為什麼還要做出背離她的行為?
然後自問自答,因為她與他的信念,是南轅北轍。
他之前在書上看過一句中國古諺:「道不同,不相為謀。」是他與她的標準寫照。
只要西比拉還存在,他就不能回去日本,注定客死他鄉。
不過也不算壞,至少他的記憶裡,還是有他們的存在,有她的存在。
至少,他感受到當"刑警",可是又感覺失落,是為什麼?
「突然好想你 你會在哪裡 過得快樂或委屈」
再過近兩年,他突然接到消息,西比拉崩潰了。
游擊隊的眾人忍不住歡呼,他卻高興不起來。
西比拉崩潰了,那遵循西比拉執法的那些監視官與執行官呢?
身為監視官的她,會在哪裡?
「突然好想你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隨著戰友們偷渡回日本,久違的故土空氣讓他感覺熟悉中有一絲不尋常,領隊讓熟悉故土的他帶隊前往諾那塔所在,依循記憶一路奔跑,腦裡閃過的不是徹夜擬定的作戰計畫,而是與他們,與她走過這些路段的記憶。
路上的斑斑鮮血與殘破屍體,他們越往中心,他看見越多熟悉的公安多隆殘骸與穿著眼熟的制服,可是卻沒有氣息的屍體,心臟的跳動加速不知是因狂奔還是情緒。
不會的......他們都不會有事的!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可是命運就是愛開玩笑,諾那塔門口站在那的,是熟悉的嬌小身影。
凍齡般的面容,棕色的瞳孔沒有初見的天真,僅剩無奈與淡然,握著黑色的短槍。
圍住她的是反抗軍與群眾,叫囂著要負起責任的她自盡。
身邊的對話他全都聽不見,他現在只想著,宜野呢?六合塚呢?志恩呢?
那個應該保護她的西比拉呢?
「最怕回憶 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 聽到你的消息」
曾經的記憶不斷在腦中播放,他已經無法冷靜了,對於聽得懂日文的他,很清楚這些人是要她死,要她的命。
有個反抗軍的日本人認出他,並告訴他她是西比拉最後的走狗,殺死很多反抗軍的人,只要她死了,西比拉也就沒有棋子可用,就能徹底毀掉西比拉。
他所知道的她,是不會做無意義的屠殺,可是現在她卻必須擔負這種罪名?
難道她真的變了?
一時間,他胸腔裡滾動著各種情緒,他無法辨別。
「最怕此生 已經決心自己過沒有你 卻又突然 聽到你的消息」
"狡嚙!"
宜野座的聲音從右手邊傳來,滿臉鮮血的他急速奔來,朝他丟出一把短槍。
"快點對常守打麻醉彈!她不能死!動作快!"
機械式地聽從宜野座的指令,他向準備舉槍自盡的她,那纖細的肩膀開槍,也不管有沒有打中便丟開槍,推開人群衝向她。
短短這幾秒,他之前的決心蕩然無存,他終於知道,自己總是想起她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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