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各種西裝梗打到時寫的,有據透到很後面。
-沒邏輯性,老樣子流水帳一堆,我果然不會描述場警(眼神死)。
-人物屬於原著,OOC屬於我。
<隱藏任務―Cherry Hunt>
分類:隱藏
難易度:?
完成條件:如名。
時間限制:12小時。
獎勵:完成時告知。
失敗:???
硬被塞進場景的劉衆赫和金獨子面面相覷,兩人習慣性探查四周。
金獨子被穿上了當初在第五任務時的那套咖啡色西裝,雙手撐在後面地板上,敞開的西裝外套帶了份瀟灑,內裏的藍襯衫掛著兩條黑色吊帶的搭配是復古風的紳士打扮,漆黑領帶與成對的黑色手套襯托了金獨子蒼白的膚色,因為跌坐地上的關係,白皙細長的腳踝滑出咖啡色的西裝褲,再沒入深褐色的休閒皮鞋。
金獨子站起身拍拍不存在的塵灰,細瘦的腳踝被重力吸引的褲管隱沒,筆直的西裝褲向上延伸到被皮帶束縛的窄腰將金獨子的下身緊裹,西裝外套後擺遮住後背,只留下膝蓋以上、臀部以下的修長腿型供人觀看。
金獨子面無表情回頭,對劉衆赫的服裝吹了聲口哨,像狐狸般露出意味深長的不明微笑,讓劉衆赫不禁也低頭打量自己的衣著。
劉衆赫最外面套著一件淺灰色長版大衣,灰黑色西裝、白襯衫配上黑色的皮鞋是上位者經典不敗款,深色帶來的沉穩優雅,搭上劉衆赫本人長年處變不驚的沉穩氣質,像瓶封藏百年的紅酒般耐人尋味,佈滿傷痕的雙手沒有如金獨子有手套遮掩增加了滄桑感,那張神賜的俊美臉龐和略帶憂鬱的銳利鋒眸,讓劉衆赫整體看起來就像個歷經風霜雨打、最後執掌家業的菁英人士。
若說金獨子的西裝打扮是提拉米蘇,香甜可口中帶著苦澀的咖啡味,那劉衆赫就是一杯與之相配純黑咖啡,苦澀不見底卻是在午間茶會能與提拉米蘇,在舌尖交織出恰到好處的味覺饗宴。
「金獨子,這怎麼回事?」
「沒看過,Che……rry……Ho……Hunt?甚麼意思?」
「那本小說沒寫你就不行了?先、知。」
「那前回歸者大人知道嗎?」
劉衆赫撇過頭冷哼一聲,金獨子知道那是他不曉得的表現,輕聲嘲笑惹來瞪眼,他開始思考《滅活法》中有無提過這任務或相似類型,邁出步伐的腳步聲被深紅色的地毯吸收,金獨子開始翻找抽屜櫥櫃中是否隱藏線索。
劉衆赫走往反方向,黑灰的大理石壁組建了房間,整體裝潢以酒紅色為主要,配上黑色或金色的裝飾顯示一種低調而豪奢的景象。酒紅絨布的沙發鑲金邊、別銀珠,凸顯這房間的高貴奢華。梳妝台兩步遠的黑滾邊、鮮紅床單上灑滿漆黑的玫瑰花瓣,king size大床讓劉衆赫愣了一下,挑起左眉注視一會兒,隨後目光轉回金邊紅底的沙發方向,沙發前是一個黑色的大理石矮桌,上頭放著一盤櫻桃和兩兩成對的各種酒杯,幾瓶未開封的酒瓶沉澱五顏六色的酒水,一堆飛鏢指向正對的牆面上,兩個飛鏢靶盤懸掛牆上。
是所謂的PUB的包廂,劉衆赫沒去過但也多少聽說過。
「場景看來是個PUB包廂,這些是要我們自己調酒配櫻桃喝?」
繞完的金獨子走回到劉衆赫身邊,拿起酒杯面色苦惱把玩著,黑色手套穿過透明的酒杯印入眼簾,纖長的手指隱藏其中,靈巧著玩著酒杯與酒瓶,劉衆赫目不轉睛地望著那一節白皙手腕,口乾舌燥。
空氣中瀰漫著玫瑰花香和櫻桃香外還有不明的香氣,劉衆赫順著味道看見床頭擺放的精油燈,緩慢旋轉著魅惑的粉色香氣,旁邊還有許多瓶瓶罐罐,佈滿傷疤的大手拿起其中一瓶,透明的瓶身裡的淡粉色液體隨著移動而搖晃,金色的旋蓋被劉衆赫握在掌心,他閱讀上頭的文字,指尖摩娑瓶身感受凸起的菱形,迷人的臉龐上勾能令無數女人醉心的微笑。
他知道怎麼過關了,而這正是他想要的。
噹!左側的古老鐘擺敲響0時,是午夜狂歡或沉寂的選擇時刻。
「金獨子,來比飛鏢?」
「你覺得我能贏你?『娛樂統治者』。」
「不戰而敗?」
「切!戰就戰,三戰兩勝!」
「拭目以待。」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奢華的沙發上,淺灰色大衣被持有者隨意掛在椅背上,劉衆赫右腳搭在左膝上,而金獨子翹起腳雙膝交疊。抬頭再次打量整個房間,心中感嘆著末日來臨前,這種地方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沒想到會在星流系統的任務下意外完成成就,諷刺地令人想發笑。
咚!48分。
第一回合,金獨子,勝。
第二回合,劉衆赫,勝。
第三回合,劉衆赫,勝。
兩人玩的是積分制,最後一回合兩人分數相當懸殊。
抽著嘴角,金獨子很想掐著主角的衣領大罵這有比跟沒比不是一樣嗎?霸王氣定神閒的操作自己投擲的目標,第一回合明顯就是讓金獨子,後面連續兩回再狠狠打擊金獨子。
惡趣味,但金獨子知道這就是劉衆赫會幹得出來的事,只要能輾壓他讓他丟臉,性格惡劣的霸王絕對不會錯失這機會。
金獨子攤在自己位置的扶手上,斜眼看向另一邊的劉衆赫。
「不過剛也沒賭甚麼,接下來呢?」
「你,吃掉。」
「……」酒量不好的金獨子只想罵髒話。
願賭服輸,金獨子打算從最好解決的櫻桃先下手,劉衆赫卻整盤端走,將倒好酒的長型酒杯移到他面前,自己則開始吃起櫻桃,金獨子自暴自棄地一飲而盡,反正他大醉就是睡著,不會發酒瘋或幹出脫衣舞的蠢事,隨著酒勁發暈的意識,他的視野被一次次黑暗取代。
最後逼迫意識撐住眼皮,餘光撇眼劉衆赫,彷彿手中的櫻桃是紅寶石般欣賞著,然後漫不經心、一口一口將櫻桃咬到最小,才一口吃掉。昏沉間金獨子用白日幽會敲出要求,希望這位生死不與共的翻車魚別把他一個人丟在這。
‘話說,劉衆赫吃櫻桃的動作,該死的性感,可惡的主角……’
如預期中放倒金獨子,劉衆赫看他面色醉紅、癱軟如泥趴倒在旁邊的扶手上,紅通的小巧鼻尖微微抽動,像小動物般的動作有點可愛,劉衆赫目光如炬的望著癱倒的星星,舔口手中剩下一半的櫻桃,一口吃掉。
三年過去,這個把找死綁架當飯吃的愚蠢魷魚魔王回來了,但沒清閒幾天又開始在尋找死亡的路上打轉著,要不是所有人日日夜夜監視著,一不對就先跟上再說,這個蠢魔王又不知道又要把自己埋在哪裡。
如對待易碎品般輕柔地將人拉到懷中,酒醉的金獨子在他的胸膛磨蹭兩下又乖乖睡著了,輕淺的呼吸微弱得需要側耳傾聽,丁香小舌從微張的唇瓣中隱約可見,像犬隻般想增加散熱般微微喘息,細軟黑髮中幾縷隨著重力滑落在紅暈點妝的臉頰上,單髮旋在濃密的髮絲底端若隱若現,隱隱傳來的柑橘味讓他忍不住想更近些,手搭進西裝外套裏的窄腰將金獨子整個人上提,腦袋壓上自己肩頸,一點都不像正常男人的體重,他想。
劉衆赫覺得金獨子平常有這麼安分該有多好,對比現在安靜乖巧,清醒時各種挑釁、偷窺、竊聽、隱瞞、找死、自作主張……罄竹難書的罪名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包含引誘他的罪狀他都能列舉出來。
對,從不是他愛上金獨子,是金獨子引誘他愛上他。
引誘他去追尋他,引誘他去狩獵他,引誘他去擁有他,引誘他去疼愛他。
唯一一顆他想摘下收藏、總是注視著他的星星。
Ah, don’t stop to love me.
在多次被這個星座以溫柔微笑後的自我犧牲,狠狠增添新種類的心理傷害後,他便發誓總有一天,他會讓金獨子乖乖待在這世界線、乖乖待在工業區,安靜溫順臣服在他懷裡,哪裡也不會去,哪裡也去不了。
如今,就是他等待的那一天、那一刻,就在這裡。
拿起最後一顆鮮紅欲滴的櫻桃,在金獨子唇上緩慢磨蹭著,從嘴角到上唇,再從另一邊嘴角沿著下唇回到原點,如此周而復始直到櫻桃塗抹上一層薄薄的透明涎液,劉衆赫欣賞般拎著與唇瓣藕斷絲連的櫻桃梗,左轉一圈再向右轉一圈,湊近自己用舌尖輕輕舔舐著,銳利又帶點微醺的夜黑目光如獵捕者緊盯獵物,逡巡著懷裡睡著的星星,從裸露的腳踝、纖瘦的身形到髮旋,落在白皙的頸子上,最後一口吃掉櫻桃。
撇眼任務完成條件,輕笑,金獨子大概沒料到Cherry 背後另一個意思。
「Your cherry, I hunt.」
You are a cherry hunter. It keeps existing in my mind.
擺盤至今的Cherry,是張嘴享用?或是繼續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