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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傲鳶身為天策一員,身為一名大唐好軍爺,在統領命令下前往友軍蒼雲傳遞消息、配合軍演或者駐紮幾日交流,是義務也是任務,所以他是不會拒絕。

他與其他天策一樣,長年身著鮮紅的金屬鎧甲,策馬奔騰戰場,長槍大揮一刺,一進一出便又去除一敵,戰功再加一級。

 

所以現在的狀況,他從沒想過。

 

他被一個認識不算短的友軍壓在身下,還被扒個精光,每一寸年輕肌肉是受到嚴格的軍訓後留下精練痕跡,如今上面多處被人附上曖昧的紅痕,自己的雙腿不自覺地盤在對方腰上,隨著動作的激烈化而更加盤緊,身體內傳來一陣急流,一個沒忍住,帶著傷疤的嘴角沒掩住的驚呼,便傳到身上的蒼雲耳裡,換得更加激烈的擺弄。

 

"嗚......啊哈......那裏.....不要阿.....哈阿.....不要那麼大力......"

"傲鳶,你真的好棒,就這樣......臣服在我身下吧!"

"放開......燕卓杉!我是男人的阿嗚......那裏!不要阿!"

 

被稱作燕卓杉的蒼雲看見身下的男人還有理智反抗自己,俊眉一挑,加重身下的動作攻擊剛開發出的敏感點,逼出穆傲鳶更動人的呻吟,那雙蔚藍的眼眸滿滿的淚光是被自己的撩撥而落,那高亢的叫喊無法控制是被自己的挑逗而出,想到這更是滿足身為男人的虛榮心,他更加用力壓制他的雙手,俯下身將所有哭喊都納入他的喉間。

 

果然,穆傲鳶,是自己最喜歡的人,喜歡到想把他綁在自己身邊,想要他那雙藍色的眼瞳中止映著自己異色的眼瞳。

 

被自己逗笑,被自己惹火,被自己的懷抱保護,被自己的挑逗高潮,讓他的所有一切都因自己而起,也因自己而無法自拔。

 

深深將他的舌吸到自己的嘴裡狠狠品嘗一番,再竄入他的嘴裡把他的牙,包含小犬齒細細地舔過,身下的動作改為緩慢的節奏,身下的身體果然饜足地開始磨蹭起自己,再次開始理智與本能的拉鋸戰,才好心地放開那對被吻紅的雙唇,轉移到穆傲鳶敏感的耳後來回舔舐,一邊在他的耳裡吐息,果然感覺他身體又緊繃了不少,嗚咽聲又更加明顯,緊盤著自己的雙腳又纏得更緊,喘息更加濃厚而急促。

 

"啊阿.....不要.....那裏......好難受.....恩~"

"舒服嗎?舒服就要說出來喔!傲鳶......"

"不......不可能的.......哈啊!"

"對......就是這樣,就這樣繼續掙扎,然後沉溺在我身下......直到永遠......"

 

長年清明凜然的藍眸拼命眨動想要讓理智回歸,卻又被情慾染上而迷濛,嘴角的唾液流過右嘴角的傷疤,細長的水痕讓陳舊的疤痕顯得更加淫媚。

 

現在的情況只能怪穆傲鳶自己大意,引誘自己讓自己忍不住出手,燕卓杉想著。

 

他知道穆傲鳶有個兩個長歌門女師傅和一個同樣是蒼雲的師妹,以及一個霸刀山莊的年幼師弟,他們之間的感情很好,而穆傲鳶常常與他較高挑的長歌師父坐在揚州牆上欣賞夕陽與那片汪洋,感情好到身邊友人都會開玩笑他們是對戀人,初期兩人會反抗反駁,但時間久了就沒再有反應,更多時候是對此不予置評,也不否認。

 

想到這燕卓杉不爽地又加重自己的動作,把身下的天策弄到一直晃頭哭喊,想藉此甩去無法掙脫的情慾,卻渾然不知是自己的下體被人用棉線綁住,才是無法解脫的關鍵,下意識拼命扭腰擺臀想把體內的熱度掙脫,然而這樣的動作卻只會讓燕卓杉更加舒服,而不願退出的繼續抽動著。

看著他逐漸失去理智光芒的眼瞳,身體顫抖著承受自己的動作,燕卓杉很滿意地在那佈滿吻痕的胸膛再補上幾枚齒印,而後吸住右邊的紅花,狠咬。

 

"啊哈—不要咬!好痛......好痛.......啊哈不要再咬阿嗚嗚......"

"乖,求我,我就給你,給你最想要的......"

"不......嗯嗚!"

 

放開一手,長著粗繭的大手摩娑著被束縛的慾望,看著他因快感再疊而又扭起腰掙扎著,手緊緊不再攛著身下的衣物,而是在自己的背後留下午夜夢迴間那甘美的痛,同樣布滿吻痕的修長雙腿胡亂地踢動,藍瞳裡最後一絲清明也快消失時,燕卓杉感覺自己居然惡劣地感到高興,正直的自己,為蒼雲復仇而生的自己居然有這麼糟糕的想法。

 

一定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錯,讓自己如此不正常。

 

所以,一起墮落吧!

 

一起被本能,墮入人類最危險的慾望,也是最甘甜的天堂。

 

也忘記是甚麼時候愛上穆傲鳶了,也許是第一次見面吧!那是在前往楓華谷支援前線軍的任務。眾多鮮紅的天策軍中,他只看見他,看見穆傲鳶從馬上跳下瞬間,手中的長槍如靈蛇般一個回馬槍擊倒一個塊頭頗大的狼牙軍,隨後一腳踹倒旁邊的狼牙軍,再借力一槍刺穿兩個狼牙軍,毫不猶豫,毫不拖泥帶水的俐落動作,吸引了不少同來支援的蒼雲軍視線,看見他們到來,他只是勾起帶傷疤的嘴角,舔掉嘴邊的鮮血,藍瞳裡被血光染出嗜血的赤紅。

 

"呦~歡迎加入戰場,友軍們!"

 

然後?

 

然後就在戰役後,兩邊交上朋友,偶爾會切磋交流,也會一同去秘境探險,一群人去各地美景遊歷,再不然就是被任務纏上,再次和狼牙軍廝殺。

師徒倆也許因為年齡相仿,又有相同的興趣,常常就進入兩人的世界不再理會其他事物,每次邀約都有那個女子的打擾,還不懂自己心情的他只是對女子很反感,可是看到那雙藍瞳裡對自己的態度出現厭惡,他又覺得很不甘心。

 

為什麼那個女人可以得到穆傲鳶的溫柔?

 

為什麼站在穆傲鳶身邊的那女人,為什麼不是自己?

 

只是那個安逸的長歌門出身的弱女子,憑甚麼與軍人的他並肩?

 

有天,他們臨時收到消息被要求要前往長安前線,原以為可以和穆傲鳶獨處中得出自己的不正常原因,卻沒想到他一把拉起自己的師傅上馬,說要一同前往前線。

自己當然以不能隨意帶平民上戰場的理由否決,穆傲鳶卻只是給他個白眼。

 

"我師父就是在戰場撿到我的,而且跟你說好幾次,我師父不弱。"

"你把一個女人帶上戰場,就算她不會死,你難保軍裡不會傳謠言嗎?穆將軍。"

"那還真謝謝您的掛心阿!燕上將軍,我相信我多帶個雙心法長歌弟子前往戰場,並不會造成對天策軍造成影響。"

"你!"

"鳶,我可以自己去,你還是先與燕將軍先行前往吧!"

"不行!我不可能放一個女子再這麼危險的地方。"

"你才剛剛說我有實力,怎麼現在又小看我了?嗯?"

"......不管,我不會放師傅你一個人,這是我和泠還有小翊說好的。"

 

後來,女子還是跟著他們上戰場,很熟練就安撫住難得像個小孩般鬧脾氣的穆傲鳶,跟他們一同前往戰場。多了雙修的一名長歌並不能扭轉註定的死亡,至少在治療的人手上多了一份助力,穆傲鳶似乎想快點結束這場突襲戰,身手比平常更加俐落幾分,配合大部隊的策略,很快就將狼牙軍擊退。

看著他用手背上的盔甲抹過臉上滴下的血跡,藍色眼瞳裡藏不住還未退去的殺勁望著遠方,右手握著的長槍槍尖滴出血漥,搭著煙硝的戰場與橘橙的晚霞,微風揚起衣袖,令他癡迷地看著他修長的身影。

 

此刻他終於懂自己想要甚麼。

 

想要將這個天策將軍,緊緊鎖在自己的盾後,永遠都在自己的懷裡,哪也不去,也哪都去不了。

 

"啊哈!不要了......拜託你......放過我、放過我......我不要了......"

"嗯?知道求饒了?"

"不要再頂了......好麻好難受......那裏想要......好想要......呃嗚!"

"那就求我吧!喊我的名,向我求饒吧!"

"呃......不......不要......阿阿阿阿阿!"

 

用指甲摳了一下頂端,穆傲鳶終於被情慾吞沒,發出高亢的尖叫,那雙明亮的眼瞳裡失去理智,被眼淚渲染的迷茫映照出他頑劣的表情有些模糊。

因為一隻手被壓著,因此彈起的腰線緊緊貼上燕卓杉的腹部與胸膛,大力喘息的胸口通肌膚的接觸傳到他心裡,邪笑地將投懷送抱的男人用手順勢地繞到像拱橋的腰後,放開另一手,讓穆傲鳶只能像溺水的人緊緊抱著自己,只求不要沉溺在情慾之海,卻不知道會將自己帶往更瘋狂的情慾天堂。

用力將男人往自己身上帶,變成騎乘姿勢的瞬間,拉開棉繩,再摳一次頂端。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不要啊!嗚嗚......"

 

腹部不斷沾染上的白濁證明穆傲鳶已經到達極限已久,顫抖的身體與斷斷續續的呻吟代表他還在承受蓄積已久的高潮,紅潮退不去的俊秀臉龐讓他忍不住癡迷的不斷落下吻,身下的動作卻又開始進攻那個濕潤的後庭,感受著男人尚未結束高潮的身體再次緊繃的身體,夾雜在高潮與快感之間難以自拔的表情,欲拒還迎的摩擦著自己,藍色的眼瞳對上一金一黑的雙眸,努力喘息、脆弱無助的模樣讓燕卓杉心花怒放,在穆傲鳶的而後耳鬢廝磨,吐露著引誘眼前的天策徹底陷落的言語。

 

他想,他知道要怎麼樣做了。

 

"來吧!呼喚我,我就讓你舒服。"

"嗚......卓杉......那裏.....難受......"

"難受啊!那想要怎麼辦呢?要我怎麼幫呢?"

"嗚......我不知道......幫我.....求你......幫幫我......"

"乖~這就對了。"

 

獎賞似的親一口,隨即將穆傲鳶拖入下一波情慾的天堂。

 

迷糊間,穆傲鳶的眼瞳似乎清明了一下,卻又下一個進入,失去自我。



這篇是聽著三代目的花火中文填詞 國境四方,然後莫名其妙在打計畫的期中報告裡誕生出來的沒頭沒尾的文章。

人物名字只是隨便亂取的,真的有人取......就當平行時空吧~

劍三的配對我沒有特別支持,不過覺得軍人組很有意思就來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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