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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有點Jump化(其實是銀魂化),因此請自行斟酌觀看。


 

 

'樞,我們那時候的選擇......他們的報復要回來了。'

 

鏡頭轉回僅存的戰鬥,來回幾輪的戰鬥中,修廢掉李土的雙手與右腳,那些苟延殘喘的血鞭攻擊對他而言完全構不成威脅,輕鬆幾刀就將那些攻擊全部砍斷,純血種的強制命令對他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見修踏著散步的步伐,走到李土面前,失去笑容的修現在是一個劊子手,宣讀李土所有罪刑。

 

"玖蘭李土,你暗地密謀殺害自己手足玖蘭悠與玖蘭樹裏等人,並指使緋櫻閒滅門錐生家,又令無數人類化作Level E迫使他們無法輪迴轉世,濫用純血種之力等罪名,以本分隊長之名,現在將你於此地處死。"

 

第一次看見修面無表情,毫無起伏的聲音,那種冰冷無情,令零感覺就如同他之前看見玖蘭樞毫不留情地對待敵人般冷酷殘忍,尤其是剛剛閃躲中修的髮圈被弄斷,披著橘褐的微長髮,沒有眼鏡的紫紅色眼瞳,真與玖蘭樞有那麼一些相似。

這兩個人某方面來說真的有些雷同,都擅長謀畫並對自己想做的事毫不猶豫,可是零知道,修不會如樞那樣犧牲無數只求一個結果,他會將所有害降到最低,求得最穩妥的結果。

 

做好揮刀的姿勢,修在心中偷偷鬆口氣,殺了他,再收拾他,一切就結束了。

 

黑色的文字竄動在空氣中,如有生命般擊化為攻擊的風捲飛來,擊中準備將李土刑處的修,炸出的光芒讓眾人反射性閉上眼,拒絕突然的激光。

 

玖蘭李土感覺自己被拉開,轉頭看見後面現出一個大張破碎的蝙蝠翅膀的男人,從他已然漆黑且化滿各種符咒的皮膚上可以看出,他是個惡魔,且並非主流的惡魔,是個被稱呼為"墮魔"的黑化惡魔,看見自己偷襲修的攻擊成功,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真有趣啊!沒想到還能在這時空看見這種等級的人物呢!"

"大人真心急啊!我原本想將這個男人......獻給您當消遣呢......"

"你不可能啦!剛剛看一下,這個小鬼可不是你惹得起的等級,不過也就......"

 

極佳的視力讓他看清被擊中後還有人影佇立,煙塵飛散所顯現的氣息剎那,高昂的語氣頓然打住,高高在上的表情瞬間變臉,忍不住退了好幾尺,待煙塵退更多後,更是刷上一層蒼白,姣好的嘴唇無法闔上,眼前的面容與曾經的影像重和,他瞬間明白為什麼他還能站著,而這個人到底何許人也,而且沒有人感覺出他的種族。

 

何等階級之人,又隸屬於那裡。

 

散去的煙塵逐漸將修依舊佇立的身影表露於眾人面前,除了本就知曉修真面目的黑主灰閻、一條拓麻與修的部下外,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呆若木雞。

 

散去後的偽裝術式如玻璃碎片飄落,餘波揚起的塵埃隨風而去,漸漸露出深褐的髮色,隨後是令眾人熟悉的俊俏外表,環繞身邊的氣質優雅而高貴、與生俱來的王者傲氣展露無疑,而這些感覺,都與站在附近的玖蘭樞近乎相同。

 

煙塵退去後露出的面孔相像程度,是將兩人放在一起是無法辨別的高相似度。

 

放下防禦用的左手,從指縫間投射出來的瞳色,是鍍上一層鮮紅的瞳孔,配合剛才未收回的冷酷,這一刻的修,與玖蘭樞無異。

 

不過依照湛等人對修的了解,基本上10秒內破功都算慢了。

 

而樞見到那張與自己無異的臉孔,突然明白一切。

 

為什麼自己對零計畫總是被破壞?

 

為什麼這男人自己總是抓不到、摸不著?

 

為什麼他可以抵抗李土的能力?

 

原來當年那一下,他沒有成功殺死他們。

 

"玖蘭......千二......"

 

"墨林......連你......也......"

 

一直以來的信任全數崩解,零現在的表情近乎絕望,原來他最終的最終,始終被玖蘭家耍得團團轉......

 

玖蘭樞也好,

 

黑主優姬變成玖蘭優姬也好,

 

現在連修的真實身分都與玖蘭家息息相關,

 

這些玖蘭家的人......到底利用他到甚麼地步.....才肯罷休......

 

一股憤恨湧上心頭,忽然間,他想起之前修在地窖時與他的對話。

 

『畢竟不論是你,還是我,還是玖蘭君王,其實我們有個最大的共同敵人,他就是造成這一切悲劇的源頭......所以你可不能恨我喔!因為我接下來要做的手段,可能會傷到你。』

『你是白癡嗎?要利用就用,少在那邊說裝正義了。』

『別這樣嘛~就信我這次唄!對了,再跟你說一件事,因為我的家族比較特殊,你現在看見的樣貌不是我真正的樣子,如果有機會看見,你不可以生氣喔!』

『你覺得玖蘭樞會記得他殺過的人?』

『他會記得我們家族,因為特徵很容易辨認。』

 

'你當初說的......就是為了這時候嗎?渾蛋!'

 

掩嘴悶笑了幾聲,隨後的放聲大笑喚回眾人神智,抬起沒拿刀的左手遮住眼睛抹過臉,悠哉地將手放到腦後撓撓頭,將外放抵擋攻擊的力量收回,鮮紅的光從眼瞳中退去,露出的瞳色是晚霞般美麗的橘紅色,其中參雜著原來的紫晶,讓眾人發現他與樞相異之處。

彷彿剛才的冷酷不存在,很自然打量著自己的原樣,最後才將悠然的目光投放到眼前,仍未回過神的李土與警戒著盯著他的惡魔。

 

"我說阿~你們都很喜歡我們用真面目打爆你們嗎?被無名小卒殺掉真的有那麼羞恥嗎?都死了還在意甚麼形象阿......"

"黑雷......君王.......最強血族......"

"喔?那個名號你們還知道啊?知道還敢把我打回原形?"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應該不歸你們管轄範疇才對。"

"是不關阿!但是因為你們胡搞瞎搞,我就得回來收拾殘局啊!"

 

將刀扛到肩上,既然都被發現身分,他也就隨性點,站個三七步,歪著頭看著李土,俊俏的面孔搭配與氣質不符的邪笑,刀很有節奏地在肩上敲著,宛如倒數計時般計數著目標的生命終點。

 

"大叔,就算看到我的真面目,你還是得死喔!"

"你這小子......是玖蘭悠說的最後殺手鐧嗎?!"

"啊?老爸說我是殺手鐧喔.......我是不知道老爸有沒有這樣說過啦!"

 

修習慣性地抓抓腦袋,口吻就像在訴說今天天氣真好般悠然輕鬆,看似破綻十足的狀態,卻又那麼難以攻破,左看看右看看,就像在觀光般看看眼前又打量四周。

 

"不過,我回來最大目的,確實是要殺了你。"

 

突然感覺一口熱血從胸口湧起,李土下意識彎下腰嘔血時看見,原本在修手中的布滿雷光的刀子已經穿過他的心臟,而修的動作還停在把刀丟出去的姿勢,維持著姿勢在手中凝聚紫色的雷光,忽然被他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四周與眼前,他玖蘭李土的鮮血,往修的手中聚集,逐漸旋轉成一顆血球。

 

至始至終,他只剩下觀看的能力。

 

"玖蘭李土,如果不是你,老爸和樹裏媽媽不會消亡,我的哥哥不會被取代,我的母族也不會被毀滅,我的夥伴朋友們也能安穩地活下去,是你,你是一切都罪魁禍首,所有人痛苦的開端,於公於私,我想我都有資格殺死你。"

"你也只剩賤命一條,雖然殺了你,他們也不會回來,但是你還是得用自己的命,償還你所做出的罪,以法以理,這是你自作自受。"

 

修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戰場中,眼神轉為認真且波瀾不起,語氣平穩的宣示玖蘭李土的罪刑,李土明白那個青年是自己的處刑者,自己只能望著審判的力量,在他眼前聚集完成,只差揮下的那一刻。

盯著修和樞近乎相同的面容,如同自己與悠,不知為何有股衝動,想好好看看樞、優姬與修的在一起的景象,忍著已經無法復原的身體所帶來的疼痛,看著他們三個紅色系的眼瞳盯著他,突然會心一笑。

 

'原來......就算是三個人,也有其他方式可以容納彼此存在嗎?'

 

"悠......樹裏......或許是我太傻了......"

"......可惜已晚,用你的血,埋葬你的錯誤!"

 

聽到這段喃喃自語,垂下眼,修的話語不知是宣判,還是自語,只是李土被他的話影響,瞪大眼後便是露出安詳的微笑,成型的血球從修手中竄出,化為血龍捲將玖蘭李土撕碎吞噬,確定消滅後的修散去眼裡的腥紅,沒有力量支撐的血龍捲隨著玖蘭李土的消失,一同安靜地消失在這世上。

 

一切悲劇的源頭,在這一刻,全部灰飛煙滅。

 

鏘!鏘!

 

眾人被連續的金屬撞擊聲喚回神智,那個突襲修的惡魔正摀著被雷柱穿過、滴著黑血的胸口,吐出的黑血噴濺在修的面容上,卻沒被拭去,而修用被纏著雷光的左手握著紫藍色的HKP7,抵擋著砍向的脖頸的長劍,右手的刀不知何時出現,閃著雷光抵禦著來自胸前的魔爪,而貫穿的雷光是從左手發出。

一個用力將一個惡魔推開一個妖魔踹飛,極速移動拉開距離重整態勢。

 

"終於現身了阿!我還在想要不要把你電出來。"

"居然是黑雷......該死!帶來的軍隊會擋不住!"

"呦~你那點軍隊確實檔不住我喔!"

 

一個彈指,後面樹林中走出兩名女性,一位和琉珈長相十分相似的短髮冷面女性,一位帶著眼鏡、肩上停著一隻黑白條紋鼬的青綠色短髮少女一同走過來,少女尖長的耳朵上戴著耳飾隨著走動滑過一道流光,身著白色軍服有些血漬和灰塵,卻讓兩人看起來更有女武神的架式,快步到修身邊,一同對他恭敬的鞠躬。

後面是兩人各自的隊員,或多或少都帶著輕傷,卻仍表現出應有的紀律與實力的證明。

 

"分隊長,已經將外圍的LE撲殺完畢。"

"醫療班也已經就位,將無辜的傷者治療並安置完成。"

"辛苦了,琉玲、嘉朵露,去後面休息吧!"

""這是應做的,謝謝分隊長。""

 

對修和從一邊走過來的湛行標準舉手禮,軍式的整齊向後轉,後面的隊員也在長官轉身後跟著整齊一化的轉身,踩著高馬靴朝湛指的方向走過去休息,眾人這才發現那邊不知何時已經搭建三個大帳篷,裡面不少人進進出出在治療剛剛受傷的隊員,有些熬夜或者體力損耗比較大的隊員,也坐在裡面小憩片刻,其他人或坐或站的警戒四周,時不時收拾來犯的LE。

修勾著壞笑,他不相信眼前這兩個墮魔感覺不出,琉玲和嘉朵露身上殘留的殺伐氣息,而且自家隊員有的也都解除掩飾的術法,露出的真面目有的是妖精,有的是獸族,有的是看不出來的種族,但不少人是當年跟著修走的吸血鬼。

不意外被曾經親族攔住,琉玲給嘉朵露一個偏頭,嘉朵露點頭便帶著隊伍去休息。

 

"琉玲......"

"是琉珈啊!好久不見了。"

"你果然當年跟著叛......千二大人走了嗎?"

"是的,我所追隨的是修,有問題嗎?"

"你、你怎麼能直呼他的名諱?"

"有意見嗎?英。"

 

走過來的德和暮露出的樣貌和藍堂架院十分相像,差別就是身上的服飾與髮色瞳孔或淺或深,以及與他們截然不同的強大氣息。

湛確定和墮魔交手的修還不需要自己出手―絕對不是幫忙,而是要自己陪他一起鬧―也解開自己的偽裝,走到德等人身邊,微笑面對對自己等人出現真面目而驚訝警戒的吸血鬼們。

當年跟著修走的貴族吸血鬼有六個,其中和樞重複的家族有四個:一條、藍堂、架院、早園,另外兩家則是當時不被重視的藤茉家與伊芳家,如今後面的五個人是修的隊伍中最得力的十個小隊長其中,湛則成為副分隊長。

只見那兩個墮魔看見湛的真面目,已經動搖的心思再次遭受打擊。

 

"該死!連黑雷的搭檔蒼冰也在!"

"恩......不要那麼快就爆出別人的名號啊!嫌修一個人不夠玩的話,那我加入吧!"

 

有著「蒼冰幽少」笑笑地舉起手中的雙鉞,兩個墮魔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能再難看,努力閃躲著修的攻擊並與之對抗,時不時還要躲開來自湛偶爾"玩鬧"的攻擊。

幾次來回交手後,他們也冷靜下來,其實湛的存在是正常的,因為很多人都知曉,有黑雷君王在的地方,他的搭檔蒼冰幽少也一定會在,只是他從不會像現在一樣大咧咧地站在那,他從不輕易現身,沒有人知曉他在哪,直到終結之刻前,他會現身在獵物面前,並帶來死亡的永凍。

 

不過對這個世界還處迂腐守舊的吸血鬼們而言,前所未聞有君王會和貴族組成搭檔,不,他們從來都是各自戰鬥,聯手戰鬥這種是只有人類會做。可是修,從大家知道的他的存在那一刻起,次次帶給他們無數驚嚇,而此刻更是震驚到無法接受。

 

堂堂王族居然需要和貴族搭檔才能作戰,天大的笑話,吸血鬼中開始有人說修其實很弱、其實現在惡魔族也只不過云云等等。

只是這些話被湛等人捕捉到後,交換幾個眼神,德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們之間,回想修的表現,冷笑。

 

"既然各位覺得我們家分隊長很弱,不妨去跟那兩位墮魔交手一下?"

"你!藍堂家的叛徒少跟我們說這些,明明是你們太弱才會敗給樞大人。"

"就是啊!在那邊說大話了,那種惡魔樞大人也能輕鬆解決。"

"樞大人,請把這些叛徒殺死!"

 

樞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雖然表面還是抱胸看著修正在玩弄那兩個墮魔。

 

沒錯!是"玩弄!"

 

聽到那些根本搞不清楚狀況的吸血鬼要他去跟那兩個墮魔戰鬥,是把以前的教科書唸到背後去嗎?吸血鬼是沒辦法打贏惡魔與妖魔,從階級與存在時間而言,吸血鬼根本比不上身為遠古種族的惡魔,而妖魔身上的黑暗厲氣更是吸血鬼無法承受,尤其是這兩個一看就是純血王族,而且聯合攻擊還有聲有色、合作無間,從旁觀來看,他可以確定自己是打不贏。

可是他也在思考,同為玖蘭家,為什麼修就能與之對抗,還將他們玩弄於股掌間,他明明也是玖蘭家的純血種吸血鬼......等等、純血種?

猛然看向湛,他有些不敢置信地來回看著修和湛。

 

"一條拓彌,千二他不是純血種?"

"嗯?這個問題,不是很早就明瞭嗎?玖蘭大人。"

"快說!玖蘭千二到底是甚麼人?"

 

一瞬間,所有竊竊私語都停止了,不斷被挑戰的君王耐心告罄,身為純血種的威壓瞬間蓋住全場,除了那邊還在跟兩個墮魔打鬥的修,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到發怒的樞,一些等級較低的吸血鬼甚至受不了直接跪下去。

令人驚訝的,湛並沒有跪下去,只是往後退了一步,挺住來自純血種的威壓,勾著有些危險的弧度,依舊清明的藍綠色眼瞳直盯著樞,毫無畏懼。

 

"修的身分,就藏在他的名字裡。"

"千二的名字?"

"有一個種族的法語發音,就和修的名字十分接近,這樣您還不明白嗎?"

"你直接說出來,我不想跟你玩猜猜樂!"

"呵......修他阿....."

 

"修是半精靈......是最常被誤會是吸血鬼的血精靈一族阿!"

 

長年的怒火看見依舊搞不清楚狀況的樞,湛終究沒有忍住,長年的微笑此時此刻完全崩毀,大聲地對樞等人咆哮,累積至此的不滿與怨恨此刻傾瀉而出,他的眼裡現在只剩下對樞的恨意,對吸血鬼的厭惡,更對當年無能的自己感到無助與憎恨,一邊的暮趕緊拉住他的肩,避免湛的衝動,雖然他們眼神都是一樣。

 

修和他都一樣,是高貴而悲哀的血統,哪邊都沒有歸屬,有的只有身為混血種,也就是所謂的雜種的悲哀。所以當年修被"放逐"時,他才毫不猶豫拉住那隻手,跟著他一起離開。

德等人看見湛難得失態的樣子,也只是默默湛回到他身邊,代表他們也是知情人,黑主伸手摸摸鼻子,才發現自己的眼鏡早就拿掉了,他嘆口氣。

 

"樞君,現在知曉修君的真正血統,你還執意要殺他嗎?"

"我......"

"黑主你早就知道了?"

"當年悠把修放走的時候就有跟我知會,後來修來找我時也跟我說一次。"

 

他想起修第一次來找他時的樣子,他外貌雖然仍有少年的特徵,眼裡透露出的憎恨與不解還無法完全的掩飾,那時的修看起來只比樞小個2歲的外表,卻有流露著不輸樞的滄桑。

然後幾年過去,在外的歷練與結交的朋友們影響下,才漸漸長成現在大家看見,那個總是很陽光、活力滿分的墨林修。

他看著零和優姬,他說過無論如何,他會保護優姬和零,以及這座學院。可是到頭來,保護住這兩個孩子的卻是玖蘭家的兄弟,是因為他的能力不足,最強吸血鬼獵人又如何?

面對真正的強敵,他依舊束手無策。

 

"黑主先生,您確實幫了我很多忙喔!"

 

修的聲音突然傳過來,只見修一邊閃躲那把漆黑的長劍,刀子一個漂亮的格擋架開另一個墮魔的漆黑的利爪和包夾的巨大的蛇尾,連續幾個後空翻同時開槍,拉開彼此距離,踩踩地板,又是一陣纏鬥。

這時眾人才看清,其實修也沒有他們看得有餘裕,從破損的軍服與臉上還沒癒合的傷口來看,與兩個墮魔纏鬥還是讓他受點傷,但和傷痕累累的對手比較,修還是占上風的一方。

 

"這次的計畫,如果沒有您暗中協助唉呦!好危險......沒有您暗中協助,絕對不會那麼順利,光是要引出大叔和他背後的這個就得動員那麼多人,如果沒有您與夜刈先生,絕對會拖更久的......靠!不要跟我比猥瑣,那是我的專長啊!"

"堂堂王族居然玩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真是可恥阿!黑雷君王。"

"我就是猥瑣怎樣?少拿那種王族規範框我,弱的時候就欺負人,強的時候就拿那堆有的沒的責任束縛人,你當我們混血種是白癡還是魔杖製作者啊?"

 

終於被修看見一個時機,將剛剛被他打傷胸口的那個惡魔一腳踢開,手中的刀附著上法震後將惡魔釘在地上,再對另一個要補位的妖魔丟出祭咒水晶和幾把咒符刀,拍手一個藍光的法陣將他釘在地上,讓他暫時沒辦法妨礙自己,拉開領口拉出一條項鍊,握緊上面的綴飾,眼瞳再次泛出鮮紅,大步往被他用力踢開而無法動彈的墮魔走去。

修調控身體裡兩個相異的血統,散發出威壓與雷電,將兩個敵人,也將在場所有人,全部鎮壓住,讓大家明白,他,墨林修,才是這場戰鬥的主控者,抑是最後的主宰者。

 

『雷光災,血色慟,吾為汝的擁有者,回應吾血緣的呼喚,雷帝卡克多˙菲爾奇斯˙莫黎多比珥,血光制裁,雷鳴聖域,啟動。』

 

'雷帝.......是終結精靈大戰的七把武器之一......千二居然能操縱他?'

 

望著修爆出暗紅色蝶翼般的力量,以及包覆全身的玖蘭家力量,明明是不同血統的力量卻在此時平穩地流竄在修身邊,樞少見失去言語能力,他完全無法想像在他把修的母族毀去後幾年,修的實力居然進步到能操縱傳說的古代兵器,還是以混血種的身分......如果修是純血種,自己真的打得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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