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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有點Jump化(其實是銀魂化),因此請自行斟酌觀看。


 

 

『雷光災,血色慟,吾為汝的擁有者,回應吾血緣的呼喚,雷帝卡克多˙菲爾奇斯˙莫黎多比珥,血光制裁,雷鳴聖域,啟動。』

 

'雷帝.......是終結精靈大戰的七把武器之一......千二居然能操縱他?'

 

望著修爆出暗紅色蝶翼般的力量,以及包覆全身的玖蘭家力量,明明是不同血統的力量卻在此時平穩地流竄在修身邊,樞少見失去言語能力,他完全無法想像在他把修的母族毀去後幾年,修的實力居然進步到能操縱傳說的古代兵器,還是以混血種的身分......如果修是純血種,自己真的打得贏嗎?

隱隱之中,他已經知道答案,突然小小慶幸,修是混血種,以及他是我方人物。

比起樞曾經歷的年代,所有人包括黑主,都是第一次見到所謂的遠古兵器,附近的天空聚集的灰黑雨雲,鳴聲雷動,呼應著從修的手中閃著的藍白色雷光,而雷光逐漸化為太刀長度,之後漸漸集中到刀身,最後只停留在修握緊他的右手,蓄勢待發,隱隱散發的雷電刀氣與修的威壓結合,完全控制住全場。

湛等人看著再度失去表情的修,你看我我看他,便起身悄悄去帳篷準備收拾善後。

 

過往經驗,修拿出雷帝的那一刻,結果已定。

 

眾人只見一道雷光夾雜的血色閃過,地上個黑化惡魔連哀號聲都沒有,便消散在世界,修撇過眼,發現妖魔掙脫了他剛才插在他身上的武器與牽制陣法,正一拐一拐地努力移動著,慌亂地拍動背後的翅膀往天空飛去。

然而蓄勢待發的雷電早已凝聚,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飛到高處,抬起武器極為殘酷將引導雷電,劃破灰暗的天空,結束這場戰鬥。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只過幾秒。

 

眾人感覺那份極具強大的威壓全部被收回,忍不住鬆口氣,而修本人先攤坐在地上,極沒形象的大喘一口氣,稍顯疲態的臉孔閉上眼喘著氣,他有把握打得贏,不過對方比他想像中還難纏,多花了不少力氣才擺平掉,將目光放到不遠處的月之寮,再次如鬆口氣般吐口氣。

 

"你應該有話對我說吧!墨林 修!還是要稱呼為玖蘭千二?"

 

血薔薇隨著零的意識攀附直指修,銀色的槍口對著修的後腦勺,零的聲音還在顫抖,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因為憤怒,他自己也無法說明。夜刈也將槍口對著修,不過看著旁邊早已知曉一切的黑主至始至終都沒有阻止他們,卻也握著武器不放,夜刈僅剩一個眼睛的目光來回飄移幾下,最終還是落在地上的修。

 

修知道他欠大家一個解釋,他也不喜歡拖泥帶水,緩過氣抬頭看著天空。

 

"就如湛剛剛說的,我是個混血種,玖蘭混種血精靈,湛則是一條家混種血妖精,其他四人是吸血鬼混人類而已。"

"當初說的過往,我只是把屬於會牽扯到吸血鬼的部分隱瞞著,事情是真的發生過。"

"那你剛剛說你的哥哥不會被取代,但目前來看,玖蘭樞不就是你哥哥?"

"這個阿......你要自己說還是我說?"

 

不再是紫紅而是橙紅的瞳色直盯自己,樞垂下眼知道無從隱瞞,只好將自己是始祖的事情從如何被召喚、犧牲掉原本的玖蘭樞並取代他的秘密公布出來,在場許多人得知後便竊竊私語,但可以發現修的隊員都沒甚麼反應,大概都已經從修口中知道了吧!

拿著幾罐罐裝飲料,湛不知道何時走到修面前遞給他,在樞講述的過程中讓他補充體力,同時也守在修身邊以防萬一,拿著雙鉞佇立在修的附近。

 

聽到原來玖蘭家還有這層秘辛,零明白為何修如此憎恨玖蘭李土,比憎恨玖蘭樞還深的原因,自己的手足一夕之間變了另一個人,所有過往美好都不再,而且取代的人還是玖蘭家始祖,一個活在爾虞我詐時代的危險人物,他的經歷是不會放過身為手足的自己。

眾人也明白為何修不會稱呼樞為哥哥而是玖蘭君王,那天在下午茶解釋尊稱僅是部分,後面的意思則是指眼前著個玖蘭樞不是原來的玖蘭樞,是個吞噬後裔的始祖君王玖蘭樞。

幾番糾結後最終收回手,零對修最後的敵意也消失殆盡,他一直以為修和吸血鬼沒甚麼關係,卻也對他的努力與實力表達認同,可是他沒看見,他是如何撐過那段無力又無奈的痛苦日子,思念著曾經的美好,然後再次看見它的毀滅,午夜夢迴間輪迴不斷。

修看著散去黑雲的夜空,眼中紫晶輝映著黑夜,點綴出另一種夢幻,怪不得即使現出真身也無法把他當作吸血鬼,精靈的血統將血鬼的邪媚淡化如此這般。

 

"放心吧!等我修整完畢,立馬就會帶人走,不會在這裡停留一分一秒。"

"千二你......"/"咦?修(君)?"/"修哥哥?"

"我本來就是為了殺玖蘭李土回來的,消滅那兩個惡魔和他們的軍隊則是任務,現在你也知道我只是個混血種,我沒有繼承權,記得把我除名就好。"

"不是,千二你等等......"

"然後我之後會給你一份名單,把我的部下從他們家族除名,這樣就一刀兩斷......"

"玖蘭千二你聽我說話!"

 

三番兩次被打斷話,面對這個總是讓他無法掌握的異母弟弟,他難得大吼讓他注意自己也想說話,修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用長官的語氣,忘記現在面對的人非自己的部屬,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好幾天這樣奔波又是任務又是自己身上的制約,他現在還能保持清醒都得歸功於平常那些把他當玩具玩的上級們以及繁重的任務。

反正兩人身分對等,最重要的是樞又打不贏他,他很乾脆的側著頭看向樞示意他說話,後者也沒想那麼多,皺著眉頭看著坐在草地上的弟弟。

 

"千二,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半精靈這件事,或許你哥哥知道,悠跟樹裏知道,但從來沒有人說過這件事,而你當初也一句話不說就要離開,玖蘭李土的威脅還在,我怎麼可能安心?"

"隱瞞你是我的意思沒錯,但是老爸也一直告訴你,不要管我,讓我走不是嗎?然後他一走,你就追殺我,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那你就告訴我啊!為什麼隱瞞?你是半精靈這件事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會管你!"

"你別騙我你不知道血精靈長年以來被追殺的原因,也別騙我你沒想過讓我當吸引有心人的籌碼?我有說錯嗎?啊?"

"!"

"如果我沒有現在這樣誇張的實力,你敢說你不會把我當棋子,用完就丟嗎?"

 

面對修的指控,能言善道的樞一時之間被自己的羞恥感無法言語,他不否認剛剛聽到湛說出修的另一半血統時確實有這樣的念頭,但被赤裸裸指出時那種羞恥,他幾乎沒有辦法處理,因為他從來沒有遇過有人敢正面頂撞他。

沉默代表默認,以致很多人包刮零,現在都是鄙視著樞。

 

"原來如此,居然對自己的手足是用這樣的價值評判?你取代別人的哥哥,然後殺別人的弟弟,這就是君王的邏輯啊?"

"樞哥哥......這是真的嗎?"

"......"

 

之前他是這樣的念頭,然他現在把修留在自己身邊的念頭,不只因為他強大,罕見的雙血統,如果不是夠了解他,根本不可能在每次自己要下手前把計畫擋下來,這點便證明修的頭腦也不會輸給身為始祖的他,讓這樣的人才流露在外,不可能。

彷彿看穿他所想的一切,樞看見那張和自己相同的面容露出冷笑,。

 

"不要妄想我會留在著,我已經有人綁定了。"

"甚麼?"

"修,你的衣服。"

 

換下汙損的衣服,現在一身的深藍軍裝的德手中抱著一套同色的衣飾走過來,修站起身點了一下那套衣服,身上的白軍服馬上變成剛剛在德手中的版本,而白色的衣飾則不知去向。

不過眾人矚目的不是那身深藍的軍服,而是在脖頸上的深紫色領帶,手臂上極為特別的徽章,樞很有印象,零等人也想起獵人協會曾介紹過他們的存在,然而遙不可及的距離讓他們都忽略了。

眾人忽然明白,剛剛那個惡魔說不干修的範疇,指的就是這件事。

 

"時空局的警務部隊......千二你......"

"是的,我是現役的分隊長之一,所以你別傻了,你連我跟那兩個傢伙打架時下的禁制都沒感覺出來,代表你連小隊長的程度都沒有。"

"禁制?你能邊放邊戰鬥?"

"不然你們以為他們怎麼都不用術法?呃......用你們理解的話就是魔法那類的東西,而且那種等級的渾蛋通常是都是一個術一個範圍炸,要不是顧及你們和附近有無辜民眾,誰要一邊開禁制一邊打架阿!"

 

對修等人而言,一邊開著各式各樣禁制或防禦術法陣式,一邊打架其實已經是常態,畢竟開著能壓掉一些有的沒的小干擾,可是沒有這個習慣的人來說,這是何等強大。一邊操作術法讓對方無法發動力量,又要一邊與對方交手,大家這才理解為什麼會有搭檔制。

 

"所以拓彌你的工作是幫千二大人開禁制?"

"在外工作是這樣沒錯,不過剛剛我不在,所以全程都是修自己開自己打。"

"對了,不要再叫我千二,我已經捨棄吸血鬼的名字,這次回來的目的我剛剛也講了,就是要斬斷跟這邊的一切。"

"......千二,你是認真的嗎?"

"我像在開玩笑?嗯?"

"不會的......我不會把你除名,所有人都一樣,都不會將你們除名。"

"喂!你聽不懂嗎?我就是要跟這邊斷關係才回來的,你要我殺進去家族裏面把我們各自名字抹除嗎?"

"不准!你對玖蘭家真的沒一點留戀嗎?優姬呢?錐生零的死活呢?"

"玖蘭優姬有你就夠了,你對她的執念我一點也不想插手,錐生君會有黑主先生和夜刈他們帶著,雖然不能再幫他我覺得很遺憾,可是他需要的不是時時刻刻的守護,而是一個可以拉拔他變強的機會。"

"你、千二,你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

"我很清楚,我跟你不一樣,"

 

深呼吸讓激動的情緒緩下,在外面的世界遊歷多年,他早已不適應這裡的一切,自然對這裡的留戀也不多,更多是來自現在生活的世界帶來的時代觀念。

他在月之寮見到那盤西洋棋的那刻,就更確定他要離開這個迂腐不前的父族。

他深吸口氣,一字一句清晰條理的表達出他別於這時代的人生觀。

 

"我需要的不是保護某人來滿足自己,我需要的是可以並肩而行的夥伴,所以他們幾個拼命的追上來變強,就是有朝一日能跟著我前進。"

 

氣勢上兩個互不相讓,兩雙紅色系的眼瞳毫不相讓的互瞪著,為了抵抗樞下意識的威壓,修也同樣放出自己的力量反抗,造成身邊的貴族們忍受不了的一一下跪,顯然能站立的湛等人影響不大,只是一個個跺腳展開禁制,旁邊的吸血鬼們都感覺兩個人剛剛釋放出的威壓減輕不少,驚訝地看向開陣的湛等人,旁邊的德冷哼,暮和琉玲也在一旁搭腔。

 

"不是只有湛,壓制玖蘭大人我們幾個都做得到。"

"你們根本搞不清楚外面的世界已經變成怎麼樣了?"

"如果不是分隊長的事蹟擋墮世那麼久,你們還能在這過著和平的生活嗎?"

"......是真的嗎?千二。"

"所以我回來斬斷與這邊的關係,以後怎樣都無關了。"

 

閉眼讓自己稍微冷靜點,然後再次看向眼中已經掩飾不了迷茫的玖蘭君王。

 

"因為一個人的存在,只能在一個時空,因為我要遷移我的存在到時警所在的時空,我在這裡的存在就必須被抹除。"

 

優姬無法置信地摀著自己的嘴,剛剛從零口中知道樞做過的事,就已經讓她感到心痛自己這位異母的二哥,一直以來被矇在鼓裡的她聽到修的言論,覺得自己應該踏出這個象牙塔,現下聽到這位哥哥要消抹自己在這裡的存在,好不容易在失去父母後能一家人團聚的夢,再次破碎那一刻,伸出顫抖著手拉住修的衣袖。

 

"修哥哥......沒有別得辦法嗎?好不容易......零有一個朋友,而我多出另一個哥哥,就不能想辦法留下嗎?"

"很遺憾,這已是既定的事,我必須......"

 

突然修等人全部望向月之寮,臉色全部變掉,似乎是感應到甚麼,修轉過頭滴滴呱呱對湛說了甚麼,後者點點頭轉身點幾個隊長,一群人便瞬間就消失在空氣中,修隨後又緊盯著月之寮的動作,黑主先和大家一樣疑惑著,突然想起之前湛特別來找他時曾跟他提過的事。

 

"修君,之前湛君問我要不要把黑主學院移址,跟你擔心的事是不是有關?"

"湛跟您提過?那就好說,"

 

"黑主學院下面有個遠古的大型封印,現在可能被解開超過一半了。"

 

眼明的人發現今晚根本就是修的行為大解密,因為他的行為全部都在今晚能說得通,從他的介入、化解會危害到無辜之人的計畫、阻止樞持續利用零、定期來訪黑主家、以一個不起眼的異能者組織掩飾自己身為時警身分等等。

 

"墨......修,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撇眼)......看湛帶回來消息吧!我那邊也有三個小隊在暫時壓制著,最糟狀況大概就是要用我的命當主封印陣去修補吧!"

 

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午餐吃甚麼,習以為常的音調所述語句卻讓人臉色發青。

 

"開甚麼玩笑?!千二你不是時警嗎?你們部隊其他人呢?比你強的人應該也存在吧?"

"我還沒說完,以我性命的封印陣當然不夠力,是拖延時間讓湛他們回部隊討救兵,直接叫課長級的人來鎮壓,如果是我的長官他們絕對可以壓掉,當然,這是討不到救兵的方法。"

"討不到救兵的下策嗎?那就是說有可以不用以修你的命當封印陣的方法吧?"

"嗯……我有研究一下,那個封印全陣都是精靈族設下的,如果能召集到包含我的雷帝在內的七把精靈遠古武器,重啟並加固封印陣的話,是有機會把裡面的大傢伙再次封印,就不知道其他精靈族肯不肯賞臉了,畢竟雷帝是拿在我這個混血身上,可能效力會不好......"

"不會的,修你比那邊的糟糕君王好多了,那些精靈會幫你的。"

"就是啊!修哥哥你比樞哥哥厲害,一定可以阻止的,如果有需要用到我的力量也不用客氣,雖然我沒有很強,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幫上忙。"

 

瞬間眾人好像聽到甚麼破裂的聲音,難得一致轉頭......

 

"噗......"

"我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簡單來說,身為妹控,絕對無法承受的就是被自家親愛的妹妹數落或忽視,從他身邊的幾個妹控朋友身上就可以知曉一二,而現在修敢用他目前為止收集到的所有經典棒球卡套金銀銅版加隱藏版珍藏版各一套賭,玖蘭樞的表情絕無僅有,僅此一次。

眾人看著逐漸風化的吸血鬼君王,分成三派人,一派是震驚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派是選擇沉默不予置評,最後一派就是和修一樣,笑到跪在地上無法自拔。

 

尤其是某幾個人笑到眼淚從眼角噴成拱型的Q版樣子。

 

不過君王不愧是君王,很快就把自己拼裝(?)回來,看著有著和自己相同外貌的人笑倒在地上打滾蹬腿,一點形象也沒有,忍不住扶額,閉眼找回平常的冷靜,帶點無奈的呼喚那個笑到已經躺在地上還微微抽蓄的弟弟。

 

"千二......"

"抱歉抱歉,實在太好笑,讓我聯想到我有位同僚......哈哈哈哈~"

"是廷可君吧!每次小婷可跟他唱反調,他就會一臉世界末日。"

 

修此話一出,部下們馬上就聯想到六課的分隊長之一,那個平常總是帶著奇怪的笑聲的分隊長,然而只要他的妹妹故意吐槽他或與他唱反調,崩潰大哭抱妹妹大腿的聳樣已經是常態,風化還是碎石都大家習以為常的景況。

想到之前看見的畫面,忍不住又想笑的暮深深吸口氣止住自己好不容易才停下的笑意,藤茉 瀨司倒是對此沒有太大興趣,是屬於沒有跟著笑而且不予置評的隊員,只是伸手將笑到好不容易停下的幾人拉起來,無奈的搖搖頭嘆氣。

伊芳 繪穗倒是笑得很樂,跟琉玲攤在一塊,顧及形象他們只是笑到坐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罷了,繪穗伸出食指點在下巴,想到那不符身分的樣子,又忍不住笑出聲,惹來其他人的注意。

 

"就是阿就是啊!每次看他哀號的樣子,我都懷疑廷可大人真的是出身王族的嗎?"

"廷可?王族?也是時警的人?"

"是阿!跟修一樣,是分隊長,不過身分位階更高。"

"好了,廷可的事還多的時間可以聊,湛傳來消息,準備行動。"

 

不愧是領導人物,修已經在短短時間內回恢復正常,搖搖手中亮著藍光的手機,雖然表情還有些笑意,認真的語氣卻已經不容他們再繼續笑鬧,紛紛站起身將自己打理回一位時警應有的態度,按照計畫,他們將隊員聚好,對修行舉手禮後快速往各自預定方向奔去。

而修則望向月之寮,握住脖頸上帶有雷帝的項鍊,闔上眼沉靜自己的心,他已經可以感受到力量外洩的封印。

隨後打開眼簾,回頭看著黑主等人,甩出剛才收起的打刀。

 

"你們別跟過來,看要是去休息還是要去收拾善後都可以。"

"不,千二,我會跟你過去。"

"你來幹嘛?你又沒用。"嫌棄的表情和語氣

"......總之我要跟過去,我能自保。"無奈

"你敢找死我第一個先砍了你。"

"修,我也要跟,雖然不能幫你封印,至少擋住LE我們都還做得到。"

"是阿!修君,你不讓大家見識新事物,這樣要如何進步?你的威名確實鎮住了對方,可是這樣真的好嗎?你不是希望這裡有所進步?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連黑主也加入勸說,修腦中平衡一下所有狀況,他覺得可以賭一把,因為這次只是封印回去,冒出來等級最高的搶奪者也應該只有A級惡魔貴族吧!只是要小心打鬥不能驚動下面的守門人......真的不行再想辦法吧!而且等等還有同僚以及其他輔助人員過來,要擋住應該可以。

耙梳祭下頭髮,手中的刀轉出劍花,時間不容許他再繼續拖延,他只能提出要件。

 

"一有危險,馬上撤不要留在那,不是嫌礙手礙腳,是我們會放不開,要知道我們現在很多都是速功術式,你們不熟悉不會躲。"

"你是說所謂的詠唱已經消失了?"

"非必要不會用,太花時間了,除非要破古式結界或比較大規模的攻擊。"

"......照你所說的,確實跟我記憶中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一邊奔跑一邊將目前外面世界的狀況簡述給他們聽,修同時不忘邊開槍將附近被力量引來的其他墮落之物嘣掉,或許是因為解開封印不用顧忌,可以看見兄弟倆人眼睛都是點亮狀態,LE都是直接被王族的力量撲殺,這讓夜刈有些不爽,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來來回回這麼多年,偶爾在別的城鎮遇到也不是甚麼稀罕事,那時候也遇過大批LE襲擊,那時候的修也只是慢慢用槍和刀以及簡單的炸藥和計策,和他一起清除,現在想起來的不爽感,大概就源自這小子明明就是個吸血鬼王族,裝甚麼人類。

忽然修轉頭看眼夜刈,那雙點亮血光的眼瞳讓他心中抽了一下,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我知道喔!對你們來說,我裝人類你們會覺得很詭異,可是在外面的世界,隨意公布自己是王族是很危險的。"

"危險?難不成有人在獵殺王族?"

"答案對一半,有人想再掀起遠古的那些戰爭,而封印大多數都是純血或者相關王族製作,所以腦筋就打到後裔身上了。"

"修君,所以你一直藏住自己是為這點原因?"

"一天也才24小時,你要知道他們一個小時至少派三批人來煩你,這種情況下不躲才怪,何況有時我在出任務,無限延長的任務超級煩人的。"

"可以感覺你很煩躁......"

 

急速奔跑下,修一邊蹦搭閃避,一邊還能精準擊殺遠處的敵人,樞垂下眼,外面的世界嚴峻的狀況可能超乎他想像,連這個可能比他全盛時期還強的現任兄弟,都不得不把自己藏起來,或許就如同修說過的,他還活在曾經的象牙塔,儼然不知軍火已經燃燒到塔底。

越接近月之寮,敵人等級越來越高,有些貴族已經感覺到吃力,修給部下們一個手勢,多年的默契下他們理解,展開隊形將人包在中間,有些隊員也拿出手槍,在他們的觀念與多次任務經驗中吸取的教訓,力量這種東西是能省則省。

 

為什麼不用力量一口氣強行鎮壓?展示自己強大的力量他們才不敢放肆!

那你等著第一個殺吧傻逼!現在已經不流行那套了。

 

收到自家弟弟的白眼,樞背對著自己的部下也很幼稚的回他一枚。

 

一行人終於抵達月之寮後院,藍色與紫色交織而成的巨大法陣圍住月之寮,東西南北各有一個四神獸圖樣的陣散出力量與藍紫色法陣相呼應,先到一步的湛看見修後面拖來的蘿蔔串,蹙眉招手示意修過來,兩人低聲交談著現況,使用的語言沒人聽懂,直接聽起來都是咕嚕咕嚕。

所有人都把視線移到樞身上,收到眾人疑問的樞很快就會意過來,他仔細聽了一下,雖然不懂內容,但是那是已經失傳的精靈語。

 

"千二和拓彌說的是精靈語,不過我也聽不懂。"

 

零馬上對樞丟去一個"真沒用"的眼神,將視線放回修身上,看見他們幾個似乎是指揮的人聚在一起正在討論下一步,他在心中祈禱不是修說的最糟方案,藍堂等人則在樞的示意跟著德等人去幫忙掃蕩附近的LE,同時學習外面的新知識。

一路上好幾次他都看見修等人都是以最簡便、最省力方式在清理,看來外面世界的情況比他猜想的還來得嚴峻,從眼前這個雙陣法就能看出來,而修等人還時不時出手向法陣放出不小的力量增加壓制,他都能感覺到下面的蠢蠢欲動。

如果自家弟弟沒有回來鎮壓,那這個世界會怎麼樣?

他不敢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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